里花也就算了,怎么徒弟也敢动?不怕坏了行规给赶出去?” 阿端低声道:“他跟我说‘你哥哥是窑子里的小官,你自己也不见得清白到哪儿去’。还说我若是敢声张,他就跟人说是我勾引他的。反正我是那样的出身,人人都会信他不信我。” “格老东西,真不是人!收了我的银子,却背地里玩这手儿!”青珞只恨得咬牙切齿,想到白白的花了冤枉钱,委实肉痛得紧,这一口怨气只好又发泄在阿端身上。 “窝囊废,要不是你这般软弱,他怎敢如此肆无忌惮?”他说一句,就伸手在阿端脑门上狠狠推一把。 阿端身子被他推得如同不倒翁一般前后摇晃,却不敢避闪。 推了几把,青珞自己也觉累了,叹了口气:“算了,既然老东西没安好心,你也不用回去了。这几天红姑的儿子生病,我的衣服堆了不少没人洗,你先去把衣服洗了。” 阿端便如听到赦令一般,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把堆在床上、椅子上的衣物归拢在一起。 耳中听得兄长兀自念叨:“我这辈子也不知造了什么孽,老天派了这么没用的废物下来,象块狗皮膏药一样,甩也甩不掉,烦都烦死了。” 阿端眼眶一红,抱起衣物,一低头出了门。 三 将水桶放入井中盛满了水,正想提上来,掌心忽然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