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那么好笑吗?索情有些气愤的想。这可是一个差点惨遭狼吻的女子的血泪控诉哩,哪儿好笑了? “喂!你……你可不可以离开我身上了?好重耶。”她站起来不及他的腋下,这样的情况就算他很瘦,彼此体重仍相差甚远。 萱雪寒离开她身上,发自她身上的清洌香气仍教他心中一荡。 他不自主的留恋眼神教索情心跳漏了半拍。 “我说过,你只属于我的。” 又是一句教人“想入非非”的话,这个萱雪寒有把话“暧昧”化的习惯吗?多说几个字把话说清楚不是比较好? “只供你一人使唤的奴婢。”她纠正地说,然后又坚决地补上一句,“任何粗重的工作我都接受,可是……不包括侍寝!” 萱雪寒忽地目光一冷,神情间的冷绝不似索情之前认识的那吊儿郎当的王爷。他把目光调向远方,“我不习惯和人讨价还价,女人更没资格。”不过,他的话也没为难她。“以后王府一切丫鬟的工作你不必做,你只需要在我进书房时陪我处理公务,以及我身子不适时当大夫,如此就可以。” “真的吗?”她不相信他只有那么少的要求。 萱雪寒没理会她的问话,只淡淡地说:“夜深了,今晚你暂且住云斋,明天我会叫林总管安排你的一切事宜。”说著,他即要往外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