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安全起见,我还是把她送回家去。 一直到我离开,那个穿猎装的人犹自在香宅门外闪缩,我心中冷笑,故意放慢脚步,那男人却没有跟上来,很明显,他的目标是香,不是我。 我将车子在附近兜个圈子,转回去。 那男人索性坐在长凳上,摊开一张报纸看。 我把手重重搭在他肩膀上,他吃一惊,抬起头来。 我问他:“你是谁?干吗吊住香小姐?” 他挣扎开去,“我根本不知道你说些什么!老兄,这条路是你的吗?这张长凳是你的吗?” 我说:“你再不走,我召警察,这番话你到派出所去说。” 他还不愿意走。 我厉声道:“走不走?” 他只好慢慢走开,但保证一会儿又踱步过来。 没奈何,真后悔没学过跆拳道、合气道之类,否则一拳将他劈为两段,看他还敢不敢逞凶。 我在他背后呼喝:“你别让我看见你!” 自己也觉得力量的薄弱。 回头连忙找赵老太爷商量,他过的桥多过我走的路,吃的盐多过我吃的米,见识广阔,经验丰富,与他谈谈,有许多好处。 赵老爷斟一杯好酒给我,凝视我,跟我说:“大雄,这些日子你奔波得很,眼底一圈黑,当心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