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这个时候,电话铃响了。 “卜求真,我是你老同学曾莹忠。” 求真记得这位仁姐,“好吗?” 曾女士的声音烦恼无比,“不好。” 噫,有什么事?对于这个年纪的女性来说,只有两件事可叫她们不安,一是子,二是女。 “孩子们有问题?” “求真,我只得一个女儿,你是知道的。” “呵是,”求真打趣她,“你那宝贝晚生儿,今年也已成年了吧?” “就是那小家伙。” “不小了。” “也许错误就在这里,我一直把她当作婴儿处理。” “你请过来面谈可好?”用到处理二字,可见情况严重。 “我在公司里,走不开。” 求真“咄”一声,“你要走,谁会抱着你双腿哀求痛哭,真是废话,再进一步,您老人家要是在这刹那毒发身亡,公司又难道会垮下来不成。” 那边静一会儿,“我马上来。” 求真“嗤”一声笑了。 真是糊涂,真以为自己一柱擎天,没有她世界会不一样。 过一会儿,曾女士驾到,手上还提着公事包,无线电话,以及小型电脑。 奴隶,真是红尘中的奴隶。 “关掉,统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