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信?” “旧情人。”宜室一吐为快。 尚知马上咧开嘴笑。 “不相信?” “算了吧,你知我知,汤宜室根本没人追,捏造什么故事。” 宜定为之气结。 尚知走到她身边端详她半晌,“老了。”他下结论,“再也变不出花样来了。”他吻了爱妻的手一下,施施然走出房间。 宜室看着尚知的背影,他即使长到五十岁,也还是个愣小子。 宜室把信放过抽屉里,过一会儿,又取出来,撕成八片,把碎纸扔掉。 她不能解释为何要这么做,又觉得反应过激,忽然认为在一封无关重要的信上花那么多时间十分不值,站起来,推开椅子,便扬声叫小琴。 小琴出现:“是,妈妈。” “过来我身边。” 女儿就是这点好,大到这样,宛如小大人了,仍然可以依偎怀抱。 小琴等着母亲吩咐,但宜室没有出声,过半晌,她才说:“手续办好的话,便要与你退学。” “我有心理准备。” “那就好。” “我还要学中文吗?”小琴喜孜孜的问:“一向最怕背书。” 宜室一怔,她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可见有许多细节有商榷的必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