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简单俐落的办公室里,英挺健壮的棕发男子以法国式的优雅将女人困在办公桌和自己之间。 合该是浪漫的旖旎时刻,男人的笑容却僵硬得像冷冻食品,喉结颤抖地上下滚动,困制的身形仿佛是被按下定格键的电视萤幕,一动也不动。 咕噜……办公室飘著他吞咽唾沫的声音。 起因──是距喉前一公分不到、锐利的钢笔笔尖,距离拉得正好,再前进半公分就能刺进他喉咙,直逼大动脉。 东方男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对法国人来说,那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牡丹花千万朵,不必为了其中一朵损耗自己的生命──这是天生浪漫的法国人的逻辑。 “能不能……收回你的钢笔?”修拉特困难地发出声音,决定撤兵。 “能不能,收回你的魔爪和猎艳的想法?”相对于他,手握钢笔抵在人家喉咙上的唐思琪带有一种──豁出去的冷静。 双手作出投降貌,身形一退,修拉特乖乖配合。 所以唐思琪也收起钢笔。 “印象中,东方女人都被以温柔美丽又带有一点神秘感来形容。”端正领带,修拉特苦笑著说:“你神秘感有、美丽也有,就是一点温柔都没有。”摸摸脖子,庆幸没被开个大洞通风。 “那要看是对什么人。”对付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