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班,不习惯让司机开车的伊介响,自己开着积架跑车离开了公司。 他打开音乐,试图扫去内心的烦躁。 虽然在美国住了多年,但他对台北市没有任何的陌生感,毕竟他是在这里长大的,因此就算现在大塞车,也不会让他心情不好。 让他心情烦乱的,就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丁若唯。 他点了根烟抽着,他该拿她怎么办呢? 回台湾一个多月,纵使他和丁若唯两个人同住在一个屋子里,每天也同在一间公司上班,可是,她对他还是只有一种表情,那就是冷淡。 那天她说要将爷爷给她的股权全还给他,然后离开伊家,他知道她一向很清高,但她有必要清高到连一块钱也不要,就这样身无分文的离开伊家吗? 当然,她的主动提出离婚也是他心情低落的原因,她那种像是迫不及待要和他撇清关系的态度,教他生气,因此他坚决不离婚。 他爷爷莫名其妙的弄来一张他和她的结婚证书,他虽惊讶,但一点也不感到生气,倒是因为看见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才故意问张律师离婚的事。 事实上他根本没想要和她离婚。 但是一次次看着她那冷凛的神情,甚至刻意与他保持距离的举动,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该放了她?让她自由,或许她会过得比较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