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挤的车阵中,一部红色小轿车内的主人,正发出熊熊火焰,她的怒火几乎要让车子都跟着烧了起来。 钟娇艳愤怒地打着方向盘,在车内吼着。「去他爹爹的香蕉芭乐,拉保险又怎样?我既不偷也不抢,干么说得这么难听?」 她刚才只不过是去收个保费,顺便提一下公司新推出的商品而已,结果就被那位少了两颗门牙的欧吉桑,二话不说地将她推出家门,嘴里还直嚷着,说什么如果想领他们保险公司的钱,就是要死给她看。 说这是什么话现在也有很多储蓄险啊,谁说非得嗝屁了,才能领到保险金?! 想到自己只为了去收他儿子两千多块的保费,根本都还不够她塞牙缝、抵业绩,就这样莫名其妙被海削一顿,她头顶一片赤红的熊熊怒火,是可以理解的。 自从踏入这个行业之后,褒的人少得可怜,贬的人倒是随便一抓就一卡车。 一听到她在做保险,所有的亲朋好友一夕之间全部消失不见,更狠的人干脆直接表明不欢迎她。 搞什么新生训练时,公司不是说现在保险不像以前那么难做了吗?还说一般民众都有很好的投保观念不是吗?怎么她都没遇到那些有好观念的客户? 现在她每个月只能靠勤收保费,以及好友陈雅淳所提供的汽车险充场面,所以每次的誓师大会,她都一定会被驻区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