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宵律以为妹妹还在斯麦特上班,谁知道她的同事居然说,她早在数个月前离职了,所以他特地约她出来吃饭谈谈。 “在想什么?”他敲敲妹妹的脑袋问。 从一坐下来到现在,她不知神游太虚几回合了。 “嗯?!没啊!”任颐洮扔给哥哥一抹傻笑后,低头继续搅拌她的咖啡,一手不停的往咖啡里加糖。 “没有吗?”他伸手取走糖罐子,“你认为自己的咖啡还能喝吗?我看你已经加了六瓢了。” “喔!”缩进软软的沙发座椅,任颐洮满脸的茫然。 “怎么不告诉家人你离职的事?”终于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头,任宵律改以兄长的态度,再次关心的开口。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女人有多讨厌我。”嘴一扁,她不开心的说:“她们认为我孤僻,可我上班就上班啊,干么还要阿谀奉承,我努力工作,每件事都做得完美又怎么样,功劳还不是别人的。” 满肚子的怨无从发泄,任颐洮只有在亲人面前才能一吐为快。 “工作本来就是那么一回事。”他叹了口气,对于妹妹在公司的作风,他或多或少都有耳闻,“你不能要求别人适应你,而是你得适应大环境。” “你不知道那个……”她委屈的嘟着嘴说:“之前的那个协理和主管有……一腿,那天我和主管吵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