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玦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看电视,接收最近发生的国内外大事,边听著外头洗衣台上发出的噪音。 “不会小声点吗?现在是半夜。”他朝洗衣台方向吼。 粗声粗气和明讥暗讽都是故意的,目的当然是激发她的斗志——他要她自愿留在他身边,即使是为了等待报仇机会。 她真是有够笨手笨脚的,连个衣服也洗不好,如果是别人,他早就毫不犹豫的把对方丢进太平洋去喂鲨鱼! 问题是,他非但不想把她丢到太平洋去,一想到那双修长的手要泡在伤皮肤的洗衣乳、洗碗精里,他就有股叫她什么都别做的冲动。 即使才刚抱过她,想要她的欲望仍强烈得炽热疼痛,好像必须时时抱著她、拥着她,骚动的身心才得以安宁。 尽管如此,冷静的理智仍尽忠职守的提醒他,杀手不能有这些感觉和想法, 而且,她是来报杀父之仇的,忍气吞声的留在这里,只是为了等待杀他的时机! 这件事他比谁都明白,却一点都不在意。 说身手,她不是他的对手;说力量,她差他太多;说智慧,实在不用比……所以他根本不把她当一回事。但,报仇这两个字,却不知何时变成哽在喉头的软刺,虽然不用太在意,却又真实地存在。 不,他只是想要她而已,就像想要一件家具那样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