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摸着额上涔涔冷汗,苏珊娜从睡梦中惊醒,一颗心像战鼓般敲得咚咚急响。 抹不去满脑子皑皑白雪中受辱激愤的眼神、血花飞溅中似有所盼的脸容。 回到新加坡一个星期,她没有一个夜晚可以摆脱凯宾的影子,尽管白天再怎么忙,太阳一下山,他便来与她纠缠,连安眠药也无法令她入眠。 “一个人可以承受几夜失眠?”苏珊娜不知道,而很明显自己的忍耐力已达到极限。 她起床倒杯白兰地,但觉得用杯子喝不如整瓶拿起来灌,可以醉得快一些、忘得彻底一点。 窗外雷声隆隆、闪电眩人耳目,大雨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 午夜十二点的狂风拼命地敲打窗棂,苏珊娜突然涌起一股冲动,想让大风大雨彻底冲刷一番,冲掉满心的惊惶、无措、心虚……以及一切不明了、不该存在的情绪。 带着那瓶白兰地,她让自己投身夜雨中,冰凉的水涤净不安的心灵,赤着双脚感受地面带来真实的刺痛感。 身与心完全放纵,她不知不觉跑着,将苏家大宅远远抛在后面。她完全不注意四周围的景物,又想得到彻底的释放。 “嘎——”刷耳的煞车声划破夜空。 突然,一辆急驶的轿车迎面而来,扫过苏珊娜柔软的身躯,为了避免对伤者造成更大伤害,驾驶者不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