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电话,看着便条纸上的住址,长冈皇子扯了扯嘴角,总算觉得心情好些了。 用不着那暴力女的帮忙,他自己也能搞定。 昨天,他离开那女人的住处,拦了辆出租车直接回到饭店,从浴室的镜子里他清楚地看见印在脸颊上的手印,之后他以手刀打制了那面镜子,还打了通电话痛骂了高崎朔一顿。 傍晚宋纬濂来电,告诉他那暴力女是薛紫儿的姊姊,为了他的出言不逊,她这辈子是绝不会把紫儿的住址告诉他了。 宋纬濂建议他过两天再上门拜访,等那暴力女气消了再道个歉,事情或许会有转机,长冈皇子则是以摔上电话做为回答。 要他再去见那女人,他情愿解散整个班底,然后撕了剧本吞进肚子里。 他或许想要那个叫紫儿的女人,却不会为了她而委屈了自己。 长冈皇子原是这么想的,但躺上了床直到夜幕低垂,他发现自己依旧无法放弃,尽管断了线索,他还是想见见那女人。 在这种两难的情况下,他看见了报纸上的征信社广告,于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拨了电话,以高额报酬委托他们调查,没想到这么快,在二十四小时后就有了响应。 台湾的征信社效率不错嘛,早该把事情交给他们去办的。 现在薛紫儿的住址正写在桌上的便条纸上。明天﹐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