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唱歌。 这项认知令赛难得心跳加遽,他的孙女儿一天比一天出落得更美,每天都快乐得像只小云雀,似乎有某些他不知道的魔法发生在她身上了。 望着她自得其乐的身影,他湿了眼眶。如果有人肯像他一样疼惜她,即使他一个人孤独终老也无所谓。 他的设想未能如愿地获得曲终,因为极其扰人的拼装吉普车和拔掉消音器的机车三五成群、肆无忌惮地驶进野生保育基金会的大门。 他移动了一下老花眼,白眉纠结起来,又是这群无法无天的人,极度的厌烦从他心中涌出。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摆明来找碴的人也不客气,四下随手破坏东西,耀武扬威地洒泼至门口。 “不可以碰爷爷。”赛若襄并不躲,她挡在赛难得身前。 “走开!”肉掌一挥,她立刻吃灰尘去。 “你们不可以。”即使疼痛难忍,她仍不气馁地爬起来。 来人用尖马靴往她小腹一踢,赛若襄脸色铁青地卧倒。 “小襄。”赛难得手无寸铁,但心中的激愤却是澎湃汹涌。“你们只会欺负小孩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老头,废话少说,把土地所有权状交出来,老子不想再陪你玩游戏,你今天不给我个交代——”他阴阴一笑。“我就不客气了。” “这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