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不争气,我放不下心哩。” “你看,我们哪家的男人最有本事,是安子涵老师。他收留一个没户籍的韩国女人,乐呵呵地陪着她,就算出去做矿场账房也要治好她的病。他的女儿是领养的,从小自闭,这你也知道,但现在呢?被他培养成一个大姑娘了,前两天在我那里玩,帮我看了一天的店,能和外国佬商谈。” 胖爷拍了拍我的肩,叹气:“东子,醒一下吧,以你这么好的条件,应该做点实事呀,别的不说,你就学学安老师,活出个男人样来吧!” 我闭着眼睛靠在床头,脑子里都是那个卷毛飞扬的样子。我想我也不能这么活下去了,否则几年后她看到我,还是会忽视我的。 我去找白寒,告诉他我要离开社团,重新做人。 白寒看了我半天才说:“行,哥们换个活法也好,以后有什么事,道上我给你撑着。” 散场酒一定不能少,我们喝得乱醉。 半夜我从他的小寓所出来,摸着灯杆子走,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口渴,打电话叫小胖送水,然后醉倒在路边。 等我稍稍有点神志时,我听到两个声音在聊天。 “胖爷,我为什么要背这个家伙啊,他很沉。” “哎呀,丫头,胖爷一把老骨头了,难道你要我来?” “好吧,好吧,你帮我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