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碰的动作让哥哥手来不及放回去,尴尬地留在原地,这是怎麽了?为什麽不让哥哥碰…… “怎……怎麽了?”曹晓琪克制著自己想搂著哥哥亲亲哥哥安慰他的冲动,但是又真的不知道该怎麽解释哥哥对自己的影响,干脆心一横说:“我不吃早饭了,一会直接回学校,马上考试了要复习功课。” 曹晓琪握著拳头克制自己,起身洗漱去,不敢再看哥哥不敢相信的受伤眼神,觉得自己就是个大傻`逼。不但是大傻`逼,还是属鸵鸟的大傻`逼。 逃避对哥哥的欲`望和冲动,逃到学校显然不是个明智的办法。没心没肺,神经粗的可以上吊的曹晓琪同学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为了一个人魂牵梦萦,连课都没法好好上的境地。 满心满脑的都是哥哥,可哥哥却是自己再也没办法渴求的对象。因为爱情,变身忧郁文艺青少年的曹晓琪打开泰戈尔的诗集,翻到那个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觉得神马生啊死啊都弱爆了。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明明是我爱你,你却是我亲哥哥。比这个更遥远的是我爱亲哥哥,亲哥哥已经和亲爸爸滚上床了。 我勒个操,怎麽想,日子怎麽没法过,傻`逼青少年愤而摔书。 既然书看不进,篮球还是可以打的,就让他把多余的欲`望全部挥洒在篮球场上吧。 於是那一周,曹晓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