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毛的家就是二头目豹头的家,就是比较大的砖瓦房而已。狗毛屋子还挺大,床铺也不小,一进屋,狗毛便往床上扑去,嘴里还嚷嚷着:“小虎子,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了,别让她跑了。” 我还来不及应呢,他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我扶着妈妈坐在了床上,妈妈一声不吭,很顺从地坐下。 妈妈悬钟形的大r房沉甸甸地低垂着,一对r头却象在瞪着我,好象在说:“原来是你啊,金娃子。” 我不禁有点害怕起这对r头来,害怕它们看穿了我的秘密。 我朝下看去,妈妈的赤脚上沾满了泥沙,我不禁心疼起来,找了块布,将妈妈的脚搭在我的膝盖上,细细地将妈妈的脚擦干净。 妈妈的脚白里透红,可好看了,这是她自小就少干农活的原因。 妈妈的五g脚趾微微蜷曲着,搭在我的膝盖上,我用手指m着妈妈光滑温顺的拇趾甲,心里一片宁静,差点要睡着了。 我一激灵,发觉我实在太困了,我匆匆将妈妈的另一边脚擦干净,道:“睡觉了……”“妈”字要出口的时候被我强行收回,心里大叫好险。 妈妈“嗯”了一声,任由我将她的腿搬上床去。当然我只是引导一下而已,否则妈妈的腿那么重,我是搬不动的。 我服侍妈妈躺下,狗毛睡在旁边,姿势很难看,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