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袖子很随意地挽到手臂。 画画的人似乎画得很用心,连桌上的东西都画得很细致,课桌右上角摆放的一叠书,上面放着一包撕开包装的薯片,旁边放着一只可乐纸杯,几只凌乱摆放的笔,手臂下面压着的试卷。 画下面空白的地方写了几个字:小胖子 没有日期,没有署名 可我认出来那是顾简的字,高一的时候我替他们组的组长收过作业,无意中见过他的字,很是惊讶。 虽然没在国内念过书,但他的汉字写得很漂亮,刚劲豪迈。 我记得他的“小”写得很有意思,右边会多出一个“、”。那时还想,老外就是老外,几千年的中华文化还被你恶搞。 脑海划过很多片段,自己以前胖胖的样子,我左后方的座位,顾简说喜欢小胖子的那个晚上,那句模棱两可的“感觉最重要”。 直到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把画纸放进我抽屉里的,是前女友?那个班花?好事者?还是顾简? 只记得从那天起,我就决定和顾简断绝来往。 顾简再来找我的时候,我是真的不想再理他了。 顾简似乎很是不解,站在窗口外面盯着我看,叫了我名字好几次我都没有应,我实在不想再看见他,后来干脆趴到桌上装睡。 顾简把一盒牛奶递进来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