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自己做的比较适合。你先用它练习,以后我再慢慢根据你的恢复情况调整它的石力。” 言非离心下感动,望望手里的弓,再望向北堂傲,轻声道:“这一年多来辛苦你了。” “不,辛苦的是你。” “我不是已经没事了么?你看,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嗯。”北堂傲撩了撩他散落耳鬓的黑发,里面夹杂着淡淡银丝,染着风霜之色。北堂傲仔细帮他捋好,落到耳后。 这些小动作都是他在言非离昏迷时养成的,久了,竟成了习惯,甚至有时言非离起身,他还会下意识地取过衣物、鞋履要帮他穿戴。 这些动作看在言非离眼里,只觉莫名地心疼。如此出身尊贵的男人,从来锦衣玉食,高高在上,出门连最简单的烤肉都做不好,可却为他做了这么多事,如何不让他感动不安。为此,言非离更加希望身体能够早日康复,以不辜负北堂傲的这番深情。 “回去吧,月儿、辰儿已经醒了。”北堂傲道。 “好。”言非离收弓拾箭,与北堂傲一起携手返回小屋。 清风徐来,带着泥土与花草的气息,舒爽而宁静。 北堂傲忽然道:“柳冥说你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从下个月开始不用再服药了,以后只要仔细调养,适当练功,当可完全康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