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冯知县不过是请了个高人再次上山剿匪,在当地百姓看来左不过又是一个搜刮民脂民膏的由头罢了,年年剿匪、年年筹银子,最后这匪患反倒是越剿越多,那么多银子都够将那匪山养起来了,实在不行干脆就拿银子招安吧! 故而,百姓们对于这次剿匪的结果,就像家常便饭一样毫无期待。 哪知、天儿刚蒙蒙亮,古老厚重的城门就在一声声‘吱吱呀呀’的散架声中被开了个浑圆、身着铠甲的士兵排着整齐的队形、腰挂大刀,气宇宣扬的跨步而来。 身后跟着的是一些衣衫褴褛、头发散乱的汉子,双手交握于前、被双指粗细的麻绳牢牢的捆在身前、一个个的拍着队,就跟小孩串蚂蚱似的,整齐的很。 百姓们大都还在美梦中,只有早点铺子里透着幽幽的光亮,给黎明指引了方向。 大街大零星分布着几个挑担子的货郎、是早起来卖自产乡货的、瞧这难得一见的架势,当即弯腰将自己缩成了个鹌鹑,尽可能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哪曾想,这官价队伍还挺长,走了莫约半个时辰才勉强看到个尾巴,此时天色大亮,迎着蓄势待出的朝阳一起而来的人越发多了起来,街上人一多,难免就有那么几个‘见过世面儿的’最后瞧见坐着囚车而来、唯一一位有着特殊待遇的男子。 这男子看上去跟前边儿那两串‘蚂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