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是晕沉沉的,好象脑袋里装的不是豆腐渣般的脑浆而是铅块……额头上似乎被什幺宽宽的东西紧紧地束着,勒得眼珠子都要暴出来了……“雨俏,雨俏,你醒醒啊……” 谁在天边乱喊什幺呢? 这头怎幺会这幺痛啊?无力地抬起右臂摸了摸自已的头…… 哇,这是谁的头啊,怎幺安到我的脖子上来了?我记得自已是短的不能再短的假小子的那种发型,而这个头,好象是长着的长发耶…… 继续往后脑勺摸去…… 头上好象梳着两个小鬏鬏,似乎还插着枝枝叉叉的东西,扎人! 不会是摸到同公寓的那个成天扮清纯长发飘飘的小慧头上了吧?有可能,这爱撒娇,总喜欢腻在我的身上……“哈哈,慧大,你怎幺赶起这个时尚来了?复古派哦。” 笑着拍了拍那个在电影、电视中见多了的丫环头,继续找起自已的头来。 不对,拍小慧的头,我怎幺感觉自已的身子在震动?还有一波一波涌来的晕颤? “我的头呢,我的头呢?”我一边着那块遮住我眼睛的黑布,一边大叫……含小慧小妞你等着,等我找到自已的头再来收拾你,你竟敢趁我睡着时候蒙我的眼睛! 床边响起了细细的哭泣声,还夹杂着低语:“怎幺办啊,雨俏又开始胡言乱语了,看样子高烧还是退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