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很厚又垫了好几层,我浑身舒畅,顺势滚了两个半,一把抱住了枕头。 赝狄背对着我,把门闩上。 屋内光线不暗,几缕阳光洒在他身上,背影欣长,勾勒出结实且完美的身段,叫人移不开视线。 这个人, 虽在一起生活了这么长时间, 却一直守着尊卑之分,忠心耿耿的,如今这般待我还是第一次。 怪了, 莫不是在勾栏里受了刺激?! 他转身,手环在胸前, 剑眉蹙着,眉宇间掺杂着忧伤,霸气逼人的脸上,显现出了一种复杂欲言又止的神情,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那个……你不要听小白胡说八道,我不会收虞……”我爬爬爬。 他闷不吭声的撩起黑袍子,膝盖抵在了床榻上,压住了我的袍子止住了不安分的动作,仰着下巴望着我,目光威慑力极强,那一瞬间,让我觉得他不在是忠心耿耿的赝狄,而是西域之狼。 而那习武之人的手却顺着自己的前襟缓缓向下,拉开了系在腰间的带子。 我被他的行动堵得噤声, 眨了眨眼,抱紧了枕头,直愣愣的望着。 黑袍子也不知是什么料子做的,比绸缎还要软且亮,还不等熬到腰带抽走,就全松垮垮的了,随着他的动作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