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克制住了。开什么玩笑,只要冲出去他就进不来了,洗碗的人绝对又会变成他忍辱负重两个月才得来的胜利果实,怎能因为一时心软就全盘葬送掉那他韩越岂不真变成了傻叉 韩越戴上耳机进入游戏,瞬间一堆消息蹦出来。他还没来得及点开,突然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你在吗,韩越帮我个忙。” 韩越眼观鼻鼻观心我不在我不在我不在我不在 “帮我找下创口贴。”楚慈推门而入,竖起两根血淋淋的手指,满脸无辜“我割到手了” 韩越后来回忆起当时的场景,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被剁掉了尾巴的猫,蹭的一下就窜起来了,速度快得连火箭都望尘莫及。 接下来的十分钟内,楚慈被好好的安顿在椅子上,安详的举着他那两根手指头,任由韩越用冷毛巾一点一点擦去血迹,仔细上好云南白药,精心万分的包扎起来,最后还无比心疼的捧在手里看了半天 于是当天的碗仍然是韩越洗的。 洗得万分悔恨,洗得心甘情愿。 那天深夜在床上,韩越捧着楚慈的手摸了又摸,对自己逃避家务、懒惰成性的做法做出了深刻的检讨,然后对自己改成错误的决心做出了坚定的保证。韩越同志表示,这种悲惨的流血事件再也没有下一次了;身为一家之主必须要身先士卒、一马当先的承担起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