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里。今夜他的徒弟有恙,因此他换了一个助手,这个貌不出众的年轻人在将药水灌入针管时朝着铁架子上的人笑了笑,那个笑容极为自然,可以被诠释为许多种意思,但某一种都不足以让监视器背后的人感到异样。 “抱歉。”医师进行着实验前每一次日常的祈祷和请求宽恕:“请您,请宇宙众多的神明原谅我。” 格兰闭上了眼睛。 斯蒂夫的脚步停了下来。 “殿下?” “我自己过去吧,肯尼亚的发情期要到了,他的信息素太麻烦了。” “是的,殿下。”黑色西装的管家无声无息地告退。 不管是发情期间汹涌澎湃的信息素还是做爱的气味,都有足够理由让斯蒂夫在他的地盘设立信息素隔离区。进入屋子后毫无反应的信息素并不让他奇怪,透明的玻璃内安睡的身影让他有一瞬间的骄傲。 “肯尼亚,我回来了。” 若有若无的花香传出,勾动斯蒂夫的心,男人或许就是这么脆弱的东西,只要凡是“属于他们”这件事就足以让人蠢蠢欲动。 花香渐渐浓烈,斯蒂夫撩开了帘子。少年躺在床上,他的面前,一个透明的屏蔽器正倏忽消失。 一股熟悉的却不属于他的信息素伴随着花香铺天盖地地来,斯蒂夫有片刻的错愕随即一个惊人的想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