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住,霸道的吻他,鼻尖沿着他致地锁骨向上,就像野兽在嗅着自己芬芳的猎物。 ****** 第二天两个人睡了个天昏地暗,陶眠模模糊糊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到身上的疼痛,仿佛被拆开重新安装了一遍。 他被哥哥紧紧的抱着,男人□□的健壮的身体把自己包裹起来,充满了保护与和占有欲。 陶眠想起昨晚的片段,害羞的只想钻进缝儿里,他完全想象不出是自己主动诱惑的哥哥。 这种感觉好像是偷吃了禁果,羞耻心一瞬间涌了上来,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自己乐在其中。 男人也醒了,照例吻了吻他的额头,昨夜是狂风暴雨,醒来时和风细雨,白天的他和晚上的他像是分裂的两个人。 陶眠喜欢自己男朋友这样,有衣冠是教授,没衣冠是禽兽。 他恶趣味地戳了戳男人的鼻子:“你没有一丝罪恶感吗?” 莫寒谦为难地笑了笑,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陶眠说的没错,他确实一丝罪恶感,把自己的弟弟睡了。 “是你先勾引我的。”他找了个理由为自己开脱。 陶眠笑嘻嘻地说:“可是你可以忍住啊,你忍不住难道还要怪我吗?” “强词夺理。”莫老师拉下脸。 大清早的,陶眠也不好好盖被子,露出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