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床前,久久凝视着对方宁静的睡颜。 被他偷偷加料了的啤酒应该足够让方锦弋毫无知觉地沉睡一晚上吧。 也好。 贤绪深吸一口气,慢慢解开自己的棉服,而后是毛衣,t恤…… 少年未着寸缕的身体,在酒店昏黄的灯光下,竟如油画一般圣洁得不可思议。 手指有些颤抖地抚上对方的头发,贤绪俯身,在对方的发顶留下一个轻柔的吻。 屋内充盈着织物的摩擦声,轻柔的亲吻声,细密的呼吸声,克制的吃痛声,水声,孤零零的压抑的喘息声…… 最后的最后,一切归于岑寂。 贤绪漠然地穿好自己的衣服,忍着不适把对方拖到浴室清洗完再抱回床上,替他将被子掖到下巴,而后重新站直身体,静静地凝视着对方的睡颜。 真好,他什么都不会知道,就好像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 他拿出自己放在置物柜里的行李箱,轻轻地放在地上立好。 离开房间前,他最后看了一眼方锦弋的脸。对方的液体仍在自己身体里黏黏腻腻地要流淌出来,然而比起这点小小的不适,他竟然只希望对方的东西能在自己身体里停留得更久一点。 这么好的人,为什么不能属于他呢。 贤绪笑了笑,转回头离开了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