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不会走这条路过来吧?”靳北拨开一株粗大带刺的藤条,担忧地问。 “唔,不会。”舒临安从狼给他拨开的缝隙中钻了过去,“平常我走下面的路,比较安全,但是会远一点。” “嗯。”靳北点头,“那就好。”他想到兔子每次来见他,都要走比他更远的路,开心之余,又有点不忍。 “要不我们以后约在你家附近吧,这样你就不用每天跑这么远” “不了不了不了。”舒临安打断他,“我……我喜欢跑远。” 也是啊。靳北想。兔子平时也不会打猎之类的,总待在家里也很无聊。 于是他欣然接受了。 林子重重叠叠的绿影中已经透出了白亮亮的光,密林快要走到尽头了。越往前,植物越加稀疏,靳北就放松了心情。 他还没放松多久,却听到身旁兔子低吟一声,脚步顿了顿。 “怎么了?” 兔子蹲下身:“好像……划到脚踝了。” “啊?”靳北连忙蹲下,撩起兔子的衣摆。 白嫩的脚踝上,一道血痕惨兮兮地挂着。 “怎么弄的……”靳北伸手碰了碰血痕旁边的皮肤,引得兔子的脚踝动了动。他刚才没看到地上有拦路的东西啊。 “我……我不知道……”兔子抬头,很不好意思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