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闯进来之前,郁之宁对他说:“我说过了,不要再叫我小禾苗,我不是你的小禾苗。”然后他便想要关上门,回到房间去喝点酒度比较高的威士忌,或者再抽根烟什么的清醒一下。 也或者他现在就应该让生活助理找个心理医生过来,给他开点安眠药。 结果那个人却抵住了门框,硬生生挤了进来。 郁之宁的手抖得不成样子,就像是癫痫发作的病人,在阻止入侵者的时候显得极其软弱无力。 “滚出去!”郁之宁勉强把话喊出口,但听在沈顾阳耳朵里,却如同小猫喵喵叫。 沈顾阳一把抓住他松垮垮的睡袍,将他推向卧室深处。 沈顾阳炙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颈子上,声音竟然也抖是得不成样子:“对不起,是我失礼了……那我应该叫您什么的?嗯?让我想一想……是郁董吗?” “你想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沈顾阳紧紧抱住郁之宁竭尽全力挣扎的身体,低下头去在他脸上胡乱的亲吻:“我不想干什么啊,我也不敢干什么,我就是想跟郁董谈个买卖……”他说到后面时嗓音越来越低,眼神也越来越迷茫,仿佛是入了魔障似的自言自语的,“郁董,郁董……我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啊……” 他不管不顾的吻上郁之宁紧紧闭起的双唇,急躁的想把舌头探进去。郁之宁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