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只木箱,四面都用长钉子封着,撬开来发现里面塞满了旧报纸;把报纸全拿开,居然还有个小箱子;小箱子里是一团棉絮,棉絮中间裹着一只紫砂茶壶。 淳于扬看到就笑了:“哈哈,这不是她偷的时大彬的壶么,居然还回来了,这姑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唐缈托腮说:“有意思,盗亦有道,我们要不给她写封感谢信?” 淳于扬检查茶壶,见没有缺损,便起在柜子中。 “她去深圳了。”唐缈看着包裹上的邮戳,“我们也去玩玩呗?” 淳于扬笑吟吟地摁住他的脖子,然后一路摁到了书桌前。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看你的书吧!” 唐缈不干:“要我看书,先允许我养猫!我冷!” 淳于扬说你养我吧,我比猫暖和,来来来我给你暖膝盖。 唐缈笑着推拒,还是不干。 淳于扬强行坐到他腿上,唐缈见大势已去,不再反抗,从身后搂住他的腰,隔了半晌说:“果然暖和,就是比普通的猫重了些。” 淳于扬回身揉揉他的头发,说:“想出去的玩的话,再过几年也不迟,等你大学毕业分配工作了,想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 “你这话自相矛盾,都分配工作被钉死在一个地方了,还怎么玩?”唐缈闷闷地说,“再说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