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翟项英在一边的小沙发上看书。 发呆发着发着,我开始思考一些深奥的问题。 比如,我和翟项英到底是什么关系,比如,我和飞鸣到底什么关系,比如,翟项英和飞鸣又是什么关系。 朋友?明显不止于此。 恋人?似乎不够合格。 同居人?大概又过于亲密。 我托着下巴,指腹乱蹭桌子上木质的纹路。 飞鸣端着三杯鲜榨的果汁过来,靠着我坐下。 这鲜榨果汁也是他和侯女士学习的当代养生法之一。 “想什么呢?”他问我。 “想我们仨之间是什么关系。” 飞鸣夸张地抱着我的胳膊说:“难道我们不是情比金坚郎情妾意的最佳恋人吗?” “你小学语文到底是不是在中国学的?”我忍不住问他。 “当然是了!”飞鸣说,“不信我给你看我小学毕业证,我家肯定有。” “……不用了。”我摆摆手。 “嗯……那我们是什么关系呢?”飞鸣加入了我的思考,翟项英的目光也从书页上挪开,看过来。 飞鸣想了一会儿,忽然叫道:“我知道了!” “什么?”我问。 飞鸣转而对着翟项英问道:“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