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将人性,人心,人伦全部腐蚀成泥的肮脏地方? 难道,真的象她说的,她要的是母仪天下的尊荣?是万人之上的富贵? 两年,我回来很少,多数时候都在宫里,想回来也回不来,只是每次回来,她是唯一关心我,痛不痛,伤没伤的人。 我劝她,不要去,那是个死了都没办法洗干净自己的地方,是个死了连骨头都带不回坟地的地方…… 她笑着,柔柔的眼睛看着我,反问,那你,为什么不离开…… 我无语,父亲的要求,我知,她模糊之间,也知吧。 我只能一遍一遍的重复着,不可,不行,不能,不要…… 她笑着,柔柔的声音却坚定异常,晏儿能,我就能! 她终于如了愿,进宫的前一天,她将我叫我回家。齐珩倒是很大方,折腾了一顿然后将站不起来半死不活的我着人送回了府。 那一晚,上了药,她让我,睡在她的闺房,整夜为我打扇! 清晨上妆,姐姐拿出两件一模一样的嫁衣,分给我一件,我不明所以,她说,进宫了,女人那么多,弟弟要帮我争宠哦。 那声音,柔似水! 我的心,寒如冰! 喜娘给我们化了同样的妆,梳了同样的头,戴上同样的钗……最后,上了同样的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