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况,连在那边深情相认的柳祁、柳离父子也忍不住竖起耳朵,想听听剑略的意思。敖欢便一笑,说:“想必大家也都听说过,我和阿略的‘风流轶事’了。你们都以为是虚妄传闻,但其实未必就是假的。他与我真的就是一体的,若想取他,就得连我一起取了。” 敖况听了这话,饶是再处变不惊,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柳离心里只骂:“还是这么不要脸!”柳祁却笑了,只说:“阿略只是一个世子,我的聘礼都不够入他的眼了,您是王子,我可真是不敢肖想。”敖欢却笑道:“那你嫁给我,也可以的。”柳祁冷笑:“呸。”柳离也小声地跟着“呸”了一声。 敖欢却道:“我倒是那么碜?”柳祁掩面笑了,半晌才说:“不是,不是,只是我作为相国,还记得您和咱们马的公主是有婚约的。”敖欢脸都绿了。这悬而未决的婚事,不想又被提起。柳祁却道:“倒不说这个了。我此行正是要向三危大王求请赐婚。不想他竟然不来,不过和您说了,也是一样的。”敖欢只笑:“父王年事已高,不管这些小辈的私事了。”柳祁又笑道:“我是马的相国,他是丹蓬岛的继承人,真的要结婚,也勉强够得上‘国家大事’了。”敖欢悻悻道:“父王也不管这个吧。”柳祁却道:“若我以平邑为聘呢?”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 之前大家为了平邑、昌邑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