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手,却又站近了一些:“算了,也不要你跟我走了。” “嗯?”莫纪寒正不明所以,任极忽地一矮身,两手一抄就把人抱将起来,“还是抱着走吧。我可提醒你别动啊,不许把我腰再给折了。” 他这一说,莫纪寒原本的十分不自在尽做笑意了,“便是不动,这身重量看你且担不担得起吧。”任极本来想反驳,突地脑中灵光忽闪,嘴角翘起来:“唉,这样一说,怎的便觉得重了?你最近是胃口变好了吗?” 莫纪寒顺着笑道:“大约是吧。”如此走了一程,便是清池,宫人早已准备妥善尽数褪下,满池白雾缈缈轻掀纱帘,点起的熏香已将这一方天地烘得颇有几分靡靡绮思,任极走到近前,忽地脚下几步不稳,“哎呦”一声就似双手脱力般,莫纪寒到底经过这些年已长了心眼,出手抓住任极襟口,于是“哗啦啦”一阵响,两人均倒进池中瞬间湿透。可怜那些情巧布置,如此一摔,倒让那些迤逦缠绵尽数散尽了。 莫纪寒先一步站起来,此时不过初春,衣物尚需多穿几层,此时浸过水便觉沉重,轻易便被另一人扯住了,任极摸摸索索的去拉腰带,整个人倒在莫纪寒背上,低声笑道:“这可如何是好,我没力气了。” 他手法已经锻炼得再纯不过,一句话的功夫已经将那几层衣服剥了大半,莫纪寒将那作怪的手拍下,“那便一旁休息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