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医生可说了三个月内不能‘激烈运动’。” 而在骆泉怀中的赵渊,此时已经完全呆滞了,上一次骆泉抱他时,麻药还未退,半身都没有知觉,而且当时只有短短的几秒,可这次,他却是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被一路抱到了停车场。心脏不可抑制的疯狂跳动着,甚至他觉得被寒风吹的发麻的脸颊都在微微发热。 在心里暗骂了一万遍没出息的自己,好不容易找回了一丝理智,趁着骆泉绕到驾驶座的时间,解开安全带,只是手还没来得及触碰到车门,骆泉已经快速的坐进车内,并且琐上了车门。 赵渊颓然的倒回座椅上,“骆先生,你这样我会误会的。” “你没有误会。” “什么?”赵渊以为自己听错了,茫然的回过头。 骆泉却没有再解释什么,倾身将他的安全带系好,“先回家再谈。” 车内再无人开口,赵渊看着窗外飞快倒退的景物发呆,而骆泉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认真开车。 如果此时赵渊敢转头盯着骆泉仔细看的话,他一定会惊讶的发现,那张向来冰块似得面瘫脸上,不知何时微微染上了一抹色...... 骆泉已经搬回之前买下的公寓住,许多年前赵渊来过几次,如今故地重游不有几分惆怅。 请人来打扫时特意将客房也拾了出来,骆泉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