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啊,就是和牛头打牌输了,他叫我去钓老妖,然后么我不是请老妖喝酒嘛,他出去我也跟出去了,后来么……”阿六似乎嫌丢人,但觉得不说清楚袖珍罪怕是洗不脱了,“我想在弄堂里强上他,被他踢伤了,涂了一个多月的药膏。牛头就他妈造谣我太短被踢下床,妈个比,我勃起有13厘米的好伐!” 贝勒同情地看着他:“13厘米也不算长的,你吼什么呀。”阿六将金酒一饮而尽,说:“老板,跟你说,我反正没见过哪个男的爬上他床的,你见到了介绍给我认识,我倒要讨教一下,怎样么能操到那只老妖!”来去几分钟,阿六又匆匆走了,贝勒为邱正扬续上橙汁,说:“分享一下经验?嗯?”邱正扬摇摇头,一下子站起来:“我去厕所看看他。” 民谣歌手的抒情嗓音回荡在酒吧的每个角落。邱正扬推开洗手间的门,发现里面站着三个小青年,互相眉来眼去,见有外人进来,顿时装作互不相识。“啊!我操你妈个逼!啊!”突然厕所隔间传来极其剧烈的惨叫,一个小年轻屁滚尿流地摔出来。“有同伙我就怕?”一个极为冷峻的声音说,“趁我还没踢断你可爱的小鸡鸡,滚。”“我操你妈啊!”小年轻还没说完,隔间里伸出一条长腿,踩在了他的档上,狠狠碾了两脚。洗手台旁边观望的三个小青年眼中带着惊惧,慌里慌张忙不迭蹿出了洗手间。“你们这群混蛋”倒在地上的小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