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桥走得太过冷清,亦如当年爹爹给自己取的名字;而另一端的阳关道却是载歌载舞、满是阿辰和风筵爽朗的笑声…… 院中传来急促脚步,跟着就是门被踹开,风筵肩上背着包袱,手里捧着个破坛子,慌里慌张道:“冷清,不好了,失火了!” 独木桥不见了,四周也不冷清了,一下子变得烟熏火燎。苏冷清冷汀汀看着他,又瞟了眼外边火势,自动自觉穿起鞋子。 混帐东西,那顿鞭子都没打跑,可见对他淫根深种! 方才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坛子里黑乎乎的什么,莫不是给自己熬的药? 也是了,风府被偷得什么都没落下,也不知他打哪找到破坛子,又不知打哪找到稻草柴火。 “前边都烧着了,咱从后边出去!” 这火还是自己放的,苏冷清不心虚起来,欲盖弥彰说了一句,好好怎就失火了?! 煎药不能就在院中吗?还带着包袱到处跑,当真有金山银山呢?! 风筵地上捡起什么,苏冷清眼尖得很,认出那本被自己扔掉的琴谱,心想这混帐东西还是不死心! “走!” 风筵将它塞进包袱,又将包袱扔给苏冷清。苏冷清爱理不理的模样,板着脸孔拿起包袱,紧随其后离开小院。 那一夜,风府连同他昔日的怨恨,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