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死,你在琅继续当你无欲无求的守门人。” 可是尝到过甜头,谁还能真的无欲无求呢,“把你忘了么?那孩子怎么办?让他从此没有父亲?” 她略沉吟了下,“也许等他能走路时,带他来方丈洲找你。”那时他会受到多大的惊吓,简直不可想象。她笑着,又慢慢落寞下来,“只是我已经老了,就算你认回了孩子,对我恐怕也不会有兴趣了。” 她说着,居然语调哽咽,眼里泪光盈然。 这算什么,为莫须有的事也值得这样?仙君忙把她搂进怀里,“就算你变成倭瓜,我也还是要你,和孩子无关,只要你。不过你是不是太过多愁善感了,没发生的事你也哭?” 她把他以前说过的话,又照原样复述了一遍,“我有身孕了,变得喜怒无常起来,你要对我好一点,不要让我受刺激。” 仙君窒住了,果然因果循环,这么快风水就转过来了。但那又如何呢,即便她不怀身孕,女人该宠还是要宠的。 他希望她自此多休息,但崖儿显然闲不下来,自己这头的危机平安度过了,她还牵挂那头的门众。 她坐在观指堂的宝座上,指尖从峥嵘的龙首上划过。波月楼是靠杀人起家的,可惜这营生再也做不下去了。 “如果苏画和孔随风还在,这楼里至少有个主事的人。”她喟然长叹,垂眼扫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