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严实,面上还拿个布巾包了半边脸。 薛子安脚步微顿,晃晃悠悠到那伙计面前。 “伙计,有面吗?” 伙计抬起头,扭曲的伤疤隐隐从布巾下蔓延出来,将一张好好的脸割得支离破碎。 “抱歉客官,”伙计抱歉地笑了,“咱家这是茶铺,客官不妨出门左拐,一排都是饭馆。” 薛子安点点头就要离开,迈出的脚却又兜兜转转地绕了回来。 “伙计,”他说,“你这茶铺是不是九歌门开的?” 伙计点了头,“是。” “伙计,”他又说,“你这脸上是烧伤啊?啧啧啧,这天热成这样还包着,会发痒吧?” 伙计垂头拨着算盘,“是。” “伙计,”他继续说,“我是大夫,你解下来我瞧瞧,不保证治好,定保证你舒服些。” 伙计把算盘一推,珠子噼里啪啦响,“薛子安,你碍着我做生意了。” 薛子安笑得悠然自得,“晏亭,咱们共事多少年,你还跟我扯银子,岂不伤了情分?” 晏亭将账册一合,“你究竟要干嘛?” 薛子安摸着下巴,“只是想说你被火烧了一圈之后看上去顺眼多了。” 晏亭端着敬谢不敏的笑容,“薛子安,我们共事快十年,你都没说过我一句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