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如此。不过我说能让你习武修炼,就能。」他让王晓初脱光了衣服坐在玉床上指点各处穴道筋脉,极有耐心要其熟记下来,再让王晓初服了易筋软骨的药散,一连数日都不让他出房门一步,解饥止渴就服食辟谷丹,直到王晓初连做梦都能将他所教授的内容记牢。 温玉鹤对弟子管教极严,认真时不苟言笑,起初王晓初还以为光着身子要做什麽下流之事,岂知温玉鹤忽然成了正经君子,全然不见平常惬意风流的姿态,而摆出端庄温雅的正派嘴脸。 对着这样的温玉鹤,浑身赤条条的王晓初反而生出那麽一点羞耻心,可是温玉鹤却不让他穿衣,仅在下体缠了两层薄纱。不过王晓初庆幸的是後庭没有再被塞东西或上药。 终於熬到能出房间了,王晓初才换上一袭月白色宽袖圆领的衣袍,套上同样宽松的裤子,只着白袜在屋里走动。说来也怪,温玉鹤还是没有碰他,但他并不担心自己失宠,而是相信温玉鹤另有打算。 温玉鹤却又恢复先前爱捉弄人的性子,戏谑回答他的疑惑说:「我固然是贪你的美色,因此怜爱你,可仅仅如此亦迟早会乏味无趣。将你这样天资聪颖的孩子交给那帮秃驴是暴殄天物了,所幸遇上了我,怎能不好好调教一番。晓初,你我来日方长。」王晓初一时还没听懂,等温玉鹤笑着走开才明白那男人分明是拐几个弯笑他草包,尽管是事实,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