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跳下地去。 但被扣在腰间的手掌拦住了身形。 卖药郎微带着警告意味地瞥了她一眼,话音沉沉:“病还没好全,不准胡闹。” 傅小昨闻言,对着他眼底隐约的不愉之色,顿时有些心虚。 这还要从一星期前开始说起。 彼时天气渐热,每次出门玩一圈就感觉自己整个妖都要化了,于是傅小昨携家带口,去了雪之国避暑。 这本来没有什么。 如果不是她跟雪童子打雪仗上了头,浑身雪水湿透被卖药郎抓了个正着,夜间还很不争气地昏昏沉沉发烧了一整晚的话。 可惜没有如果。 总之,卖药郎当天就强制性带她连夜回了家,说好的避暑假期,刚刚开了个头就惨遭夭折…… 噫嘘兮!可惜可叹! 这会儿明知自己理亏在前,傅小昨决定示敌以弱,可怜巴巴地扁着嘴唇,牵上他的衣袖撒娇地晃了晃,由于带着几分鼻音,原本就奶声奶气的音色更加显得软糯糯的: “药郎先生……让我去吧……求求你啦……” 卖药郎神情淡淡无波,并不答话。 傅小昨见状,十分上道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凑上前糊了他一脸口水印: “好不好嘛……药郎哥哥……药郎相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