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直接用手牵起他的手,硬是往下身按去。 「大哥,你摸摸,你摸摸这里,快点!」 粗重的喘息回荡在耳边,兆功只觉得身体深处的一团热火猛地窜上来,慌忙深吸一口气压下。速战速决吧,不然难看的是自己。 挣脱开箝制,解开他的裤腰带伸手进去,在那肿胀到极限的男物上不停捋动。这人轻轻呻吟,嘴里喊着好舒服,挺动腰身配合他的揉搓,未几又磨着他,定要另一只手也一起加入抚弄,兆功也依了他。 直到兆功觉得手酸且不耐的时候,他才重重吁一口气,终于泄出热液。 兆功早有准备,取过帕子裹住顶端,可惜那量比估计中更多,还是有几滴落在床上,兆功念及仆妇换洗床单时会作何猜想,不禁心中郁郁,越过兀自喘息的身躯,下床掌灯出门。 回来的时候,弟弟赶紧往里面挪了挪,拍拍床上空位,「大哥睡觉。」 兆功懒得再说些无意义的拒绝话语,脱了鞋仰躺上去。 弟弟枕在他肩头,不停变换动作,特意用完好的半边脸对着兄长,眼睛闪闪发亮,带着餍足後的湿润。 兆功默默注视着一生厄运的源头,神思不属。 「还真是爱他至深呢,也不枉他为您做尽天理不容的丑事了。」 依然记得临走前儿子痛恨嘲讽的神情。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