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再留,在三分别才叫她走了。 易昀君逗孩子正逗得开心。 “你很喜欢这孩子么。” “我有一个侄子同他一般大,怪好玩儿的。” 沈怜幽幽说了一句:“是我师傅的孩子。” 易昀君也僵住了。 他哪里知道这是解清雨的孩子。 连着养了几个月的伤,沈怜也好的七七八八了。 她问解清雨的话一直没有得到回应。 她只是总瞧见解清雨抱孩子。 临近腊月,某一日,沈怜到院中抬头望,星云暗淡,星子无光。她又听闻解清雨哄孩子的声响。 这孩子如今黏解清雨黏得紧,睡觉也要解清雨抱着才肯睡。 有时即便就在解清雨身旁,沈怜也会倍感孤独。她可以为解清雨去死,却不能这样在他身旁钝刀割肉的受着心中的苦。 她受不住。 腊月初正是风雪停滞的时候,沈怜拾了包袱,挑着解清雨睡去之后,裹了斗篷要往码头去。 她刚关上房门就瞧见解清雨站在冰天雪地之中。 满地的冰雪没过了他脚踝。 解清雨问她:“你要去哪儿。” 她想独自离开。 “你伤还没好。” “昨日祝大夫说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