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如果不是少年强行阻挡,他恐怕会提前因为不吃不喝不眠而死。 命这东西有人不信,于是试过了,碰的头破血流,到最后还是无能为力。 少年在一天晚上趴在他怀里说,“亦笙,我想回家。” 萧亦笙低头吻着他的手心,“好,我带你回家。” 第二日萧亦笙就带着少年启程回了丹阳,回到属于他们两个的家。 谁也没有再提过寻医的事,萧亦笙每日都会下山,回来时把脸上的失望掩藏了才出现在少年面前。 “亦笙,我好像闻到了酥油饼的香味。” 床上的少年半搭着的眼帘掀了一下,透着笑意,萧亦笙从怀里拿出一个油纸包,摊开后,里面放着两块饼,他拿了块掰开一点喂给少年。 “也不知道这家的手艺怎么样?味道咸不咸,面摊的匀不匀……” “很好吃。”少年的胃口难得的好了,吃了一个半酥油饼,那天,萧亦笙脸上一直挂着笑容。 有时候少年会跟着萧亦笙一起下山,他提着鱼竿在江边垂钓,对方就在旁边看书,偶尔气色不错的时候还会单挑出某个问题沟通起来,而后时间就会不知不觉的过去,两人待到天黑,一条鱼没钓到,反而聊的嘴皮子发干。 少年是他的夫人,也是独一无二的知己。 四月里,萧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