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一时之间,姑且只想到两个例外。” 吕布情不自禁地竖起耳朵,屏息静听。 “一,”燕清边说边凑近了去,在神情专注、显得份外英俊的吕布的侧颊上,轻轻落下一吻,再以呢喃一般的语调接着道:“是我们大概能一起活很久很久,久到没人会再有那闲心。” 吕布被这一个接一个落下的,犹如风流公子调戏良家妇女时擅长的甜滋滋的吻,给撩得心猿意马。 导致脑子里一团乱麻,听得也浑浑沌沌的。 柔软微凉的唇瓣在印上他那有些毛糙的脸颊后,就没离开过,而是一边含笑说着,一边随心所欲地换着地方亲,一会儿是狭长的眼眉,一会儿是高挺的鼻梁,一会儿是紧抿的薄唇,一会是绒毛微微的耳廓。 “二便是,”燕清轻笑道:“我愿作撑起天下的人,却不愿将它永远据为己有……” 当他找到合适的时候功成身退,不再坐在顶尖的宝座上的时候,还会有人那么关心他的私生活吗? 他愿作天下的壁垒,却不愿成为永远负担它的主人。 吕布听不太明白,但对他而言,接下来的事更加要紧,有第一点让他心花怒放,接下来的二,也懒得琢磨了。 就在吕布来了个反客为主,将刚刚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的燕清的衣裳解了大半时,神色慵懒地睨着他的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