臊得慌!” 郑矩一听羞红了脸,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去看墙角的屏风,“怕什么,大不了我忍到天亮就是了!” 郑矩能忍,赵永贺可忍不得。 他的伤口敷过茅山秘药后已经没有感染的后患,不过先前废掉一臂时损失的鲜血却找不回来了。 赵永贺又没有顾忌,只要一口渴就不停地灌水,次数多了处于深层睡眠的正常人都会被憋醒,何况是他这种勉强入睡的病人。 睁开眼赵永贺就踹了倚着床尾打盹儿的妹妹一脚,“我急着上厕所,你陪我一起去。” 赵琪云不敢出门,赵永贺却不愿意让别人看自己的笑话,“你不是还有一块保命玉牌吗,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两个人的争吵声早把郑循兄弟吵醒了,可是赵永贺就像故意要搅合的四邻不安一样,任凭妹妹好话说尽也执意嚷嚷着要找个空屋子方便,最后还放话威胁再不走就往赵琪云身上尿。 要是以往听见这种下流话,赵琪云顶多是奉送白眼一枚,或者背后打人一顿出气。但是面对性情大变的混蛋哥哥,她也只能委曲求全忍过再说。 怎么说也是大户人家的宅院,想要找一个避人的地方也不是难事。 满脸难堪之色的赵琪云搀着赵永贺没走多久就在长廊尽头看见了一间房门半掩的砖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