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景衣对这闹剧也是心里透亮,面露为难之色,缓缓开口:“兹事体大,我同意又有什么用,有哪个男子愿意放弃与心爱女子的姻缘,背上千古骂名来救我呢?” 殿中无人敢应,就算是忠臣也要好好考虑此事。 南瑜瑾的戏份到了,跪在地上磕头道:“三皇子救末将一命,此恩没齿难忘,此时当报!” 时机成熟,江遥寄紧跟着也跪下:“万万不可!南将军统帅三路大军,一旦名望有损,失之大焉!臣斗胆,请让臣来做这供给阳解毒之人。臣辜负三皇子深重期望五年,愿以永生永世偿还!” 知道是闹剧,景衣平静二十多年的心还是泛起了微澜。 谁不希望自己心爱的人能掷地有声地表达爱意,哪怕如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无人领会这细腻暖心的情话。 皇帝觉得自己白发又多了几根,摆摆手说道:“有司准备准备,务必明日就成婚洞房。” 几个官员出列领旨,繁忙的公务迅速开展。 景方此时伏地问道:“请降罪臣兄。” 皇帝顺口道:“自然要斩。当年逃脱存活,至今不思悔改,还弄出如此劣毒,几次也不够死的。你作为景桦胞弟,念你近年苦功,不罚你。” 景方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双目空洞无神,缓缓闭上眼睛。“请以臣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