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特抬起头来。 “就像……中央神殿里的赞礼……”希尔那微张着嘴。 潘帕斯的面具被那股力量冲击成碎片,她甚至无法张开眼睛,只觉得那股力量冲进了她的身体,却没有杀意与征服,只是当它穿透自己的身体的那一刻,似乎一直扎在她思维中的碎片,那些让她疼痛得不敢回忆的碎片,就这样消失不见了。 她记得那时他们就快跨越绿茵河,站在冰堡的高处,冷风袭来。 她说:“天啊,这也算河吗?它甚至不能流动!” 他微微一笑:“就好像被冻结了时间。” 那个时候,一只小虫拼命地震动着翅膀,飞向他们,潘帕斯伸出手来,它轻轻落在她的掌心。 “这小家伙真漂亮,你看它的翅膀,还能反射出日光,透明得没有一丝瑕疵。” “这种小虫,会在最寒冷的地方破茧而出,然后拼命飞向温暖的地方。” “它们都能到达想去的地方吗?” “当然不是。” “那为什么还要把蛹结在那么冷的地方?” “大概只有体会了寒冷,才会明白温暖的意义吧。” “那它已经落在我的手里了,它就是属于我的。” “小傻瓜,放在手里,你很容易就会把它捏死了。”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