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轻吐一口气:“是我太冲动了。”说完又苦笑了一声:“可是我忍不住啊。” “秦克”歪头看她:“鹤使长留,你又该如何相待?你今日从他酒垆跑走,此人不易哄,惹恼了他,你如何将他带去绥山?” “你说,”阿满突然道:“鹤使他本在长留山待得好好的,为何会来这个小镇说书?” “秦克”愣了愣:“莫非,他喜欢说书?” 阿满忍下翻白眼的冲动,看着眼前“秦克”模样的心魔,只觉得眼皮跳了又跳:“我并非说这个,说书哪儿都能说,为何要来绥山脚下的小镇?他被两个普通道人掳走已是奇怪,便是他术法不,如今已得救,为何不回长留山?” “秦克”静静得看着阿满,见她又自语道:“绥山虽是有故旧,可看他对宁子薄情的样子,也不像是要报恩。此地有什么他想要的东西么?” 阿满想不通,还有一件事她也依旧想不通:“追魂灯是上古法器,我便是借都怕不能,鹤使长留是什么身份?宁子竟然要用它来换?宁子为何不自己出手呢?他在忌惮什么?” “秦克”看着她,欲言又止。 阿满见此说道:“你想说什么,说便是。” “你惯常便比他人想的多些,只是世上有许多事或许就是那表象而已。如斯多的疑问,为何不问问宁乔,或许他知道得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