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的杀千刀的,所以必要的距离,还是要保持的。此外,我还真是替她捏把汗:以她这没心没肺,胸不大脑也小的条件,要想在这娱乐圈中出人头地,恐怕只能靠老天的眷顾了。 刘易阳终于找到了我:“跑哪儿去了你?” “自助餐啊。”我晃了晃手上的叉子。 “可你的盘子上还是空的啊。” “等你啊,我们夫妻有福要同享。”说完,我就率先扑向了餐台。 就在我和刘易阳这对恩爱夫妻人见人羡之时,锦锦正在家里承受着乃乃和姥姥的双重呵护。我跟刘易阳回家时,她们正躺在我和刘易阳的大床上午睡,锦锦自然是在正中间,面朝上,乃乃在左,面朝右,握着锦锦左手,姥姥在右,面朝左着锦锦右手,画面呈现完美的对称。 我不禁哀号:“妈妈们,您们就差给锦锦五花大绑了。” 这种场景已不是首次。自从我们上海归来,我婆婆自然而然还是每天早晨就来报到,承担白天照顾锦锦的重任,而我妈由于在上海跟锦锦建立了深厚的祖孙情,所以也是隔三差五就来凑凑热闹,慰藉自己的相思。 “咱闺女可真是个香饽饽。”刘易阳沾沾自喜。 我把我妈拽去客厅,随后拜托我婆婆:“您快给小宝儿翻翻身吧,让她侧着睡会儿,面朝您。” 我妈嘟嘟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