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 一座不起眼留声机,古朴的音质—— 传来佣人艾姨没熬过受审的死讯。 徐晓卉拉开餐桌主位的椅子坐下。 左手边,徐鹤钰,在看报纸。 右手边,冯景开,脸色古怪。 “这么多年了,军政府审人的章程还是老样子。” 楼澈温一杯牛奶出厨房,散漫的站着。 桌上有一封信。 字迹隽逸。 “楼参议长的字,你不认识?”冯景开说。 “冯旅长还识字啊?” 徐鹤钰意外脸。 徐晓卉读: “截止在晚餐前,每个人必须实名票选出当天的你认为最可疑的嫌疑人,这很有意思啊,谁会是下一个艾姨?” 挨着冯景开的,景安,只看得见身边的明珠,在窃窃私语。 “阁楼睡的闷吗?” “……我不闷的。” 景安又问了什么。 答曰:“都听你的。” 明珠去洗手。 景安跟着。 “人都不在了,冯旅长还眼巴巴的望什么?”徐晓卉生硬的说,“我徐家富可敌国,所以我投明珠,你们呢?” 两人回来时,还在你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