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行天淡笑著将视线投向敞开好观赏雪景的前方,细细抽了口气。 他们所处的位置是一处悬崖边缘五步之遥,再前一点就是光看起来就见不著底的险峻垂直深渊,大雪纷扬著,连山崖对面是否陡峭都遮掩得让人看得不大清楚。 托腮而笑,朝霞无天笑得好有趣,“一般女人都畏高又胆小?”没错过她苍白了的脸颊,径自望向美丽的大雪,“有什麽可怕的,我们安全得紧哪。”只是坐在大帐里赏雪而已,哪里有什麽危险存在? 觉得全身有些虚软,闭了闭眼,她才回得了话,“别的女人我不知道,但我本人的确胆小又畏高。”不自觉的後缩,靠入椅背,仍没发现安全感在哪里。 她的直言惹来朝霞无天的轻笑,挥动纸扇,摇头晃脑的,“别去理那个崖就成,看雪景。”多美,几乎让人醉去的纷飞雪花,是南方绝对没有的差异。 裹紧外袍,她笑得好勉强,“抱歉,自幼身体不好,我喜好冬日。”更别提轻易要她命的雪天了。 李子祁低笑一声,“抱歉,自幼看惯了下雪,我也没多大兴趣。” 半点儿也不介意其实只有他一个人有如此赏雪雅兴,朝霞无天冲著她微笑,“没关系,我命人再添几个火盆。”然後望向从不忘扯他後腿的李子祁,建议得更简单,“你直接睡觉好了。”笑容灿烂无比。 ...